(台北市原住民部落大學校長 Haisul Palalavi(海樹兒) 布農族:我是覺得它是一個民族文化傳承的活動,即使它已經不再像過去, 一個部落或氏族,單獨辦這個射耳祭,但現在鄉公所或六個山地鄉聯合辦射耳祭,也有它在當代的意義,不管是文化、政治、農業、觀光 ,都和在裡面了。)
(花蓮縣議員 Biung Istasipal(呂必賢) 布農族:它本來就是要家族舉行,它是隱蔽的,它是神祕的, 但是後來日本 人把我們遷下來,就形成聚落,(打耳祭)就變成部落的,現在又變成鄉裡面的,現在又變成全國的,所以當我們越做越大的時候,可能就會變質了,雖然變調,但不是動保團體所說的變調,而變調的是我們 失去了傳承文化的機會。)
自從1930年代,日本施行集團移住,把原本散居的不同家族, 統一管理,而形成現在所謂的部落。日本戰敗至今,雖然布農族人逐漸恢復傳統祭儀,不過有族人認為文化教育的功能,早已被政治、觀光甚至聯誼所取代。
(東海岸之聲節目主持人 Tanubak(潘王文賓) 魯凱族:所以這樣子看起來,是不是我們抓豬的競賽也是後來加進來的,還 是以前就有的?]]
(台北市原住民部落大學校長 Haisul Palalavi(海樹兒) 布農族:在我看來,更傳統的祭儀裡面不見得要抓豬阿,為什麼,因為他們 之前都會去狩獵,光獵物就已經滿多了,所以不必要抓豬,可是抓豬 或吃豬肉,在布農族傳統社會,不管傳統或現代,包括重要的祭儀, 都有所謂的殺豬、分享。)
(花蓮縣議員 Biung Istasipal(呂必賢) 布農族:我們布農族的射耳祭,還是要回到真正的傳承文化,所以如果能夠 以部落,或者回到以氏族,那是更好,因為我們也發現有部落是自己 家族在辦,但是他們沒有經費,我希望公所也能補助這樣,因為它是 很落實在辦,它是原版的。)
布農族Manah Tainga(射耳祭)的精神與意義,是如何從原本神聖的狩獵文化,演變到如今政治、農產與觀光目的?政府推出的政策,如何才能真正落實布農氏族歷史文化的傳承,達到真正延續文化的命脈,還有待族人討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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